坐在火堆旁喝酒,会治愈受伤的灵魂
*卢西奥个人向
*含友情向的推车组
*写的很随意
即将在全世界面前表演的巨星却对自己将要表达的内容产生了怀疑。
在那场为自由而战的抗争胜利后,更广阔的未来也展现在他面前。
然而看的越多,他越是明白自己的局限性和不足。
他有很多新的想法,却无法把它们整理起来。
在一个辗转难眠的夜晚,他背上简单的行李,踏上了短暂的旅程。
他想去好好看看、好好想想。
然而思绪越多越是迷惘,见识的风景越令人眼花缭乱越令他烦闷不已。
带着明确的目的却没有找到任何灵感,既无法轻松地享受旅程也无法解决当下的困境,只有逐渐临近的时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早就明白创作并非易事,也知道瓶颈只是比他预料的出现的更早,却仍然无法接受。
有许多事是无法靠努力解决的,但也有许多东西是只要不断努力就能得到的。
他对此深信不疑。
他认为只是自己还没找到正确的路。
他在人群中感受着、观察着,终又变回独自一人。
空旷的野外,燃起火堆,漫天星光。
这样的环境让他久违的感到舒适。
至少今晚,他想放空思想,明日再重拾那些令他想到胃疼的烦恼。
盯着跳动的火焰,他想起来的路上从本地人口中听到的一句话:
坐在火堆旁喝酒,会治愈受伤的灵魂。
很有浪漫色彩的一句话。
他很喜欢,所以记了下来。
他觉得此刻正好。
打开酒瓶的盖子,老酒醇厚的香味立刻钻出来亲吻他的鼻尖。
他并不嗜酒,但也并非完全不会喝酒,酒入喉咙,暖到了心肺,他眯着眼睛叹了口气。
不过最近似乎运气不佳的他连独自一人享受静谧夜晚的机会都被剥夺,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在这样的夜里格外清晰。
那看起来像是和他一样的旅行者,但仔细观察后他又觉得坐在火堆对面的人更像一位猎人。
满头白发下的单眼像是被野兽留下了伤痕,魁梧的身形和看起来十分有力的手臂让这位老者看起来仍然精神奕奕。
他的性格让他友好地接受了这位陌生人,分享自己的火堆、酒和食物。
他想他大概下次再也不会这么喝酒了。
即使他心里明白不该对一个陌生人过于敞开自己的心扉,啰啰嗦嗦抱怨自己在别人看来无关紧要的烦恼,但酒精的作用轻松地把那层名为“自控力”的隔板拿掉了。
他们本来只是随便聊了聊,不知不觉就越聊越深入了。
他单方面的。
老者只是透过火星注视着他耐心地听着。
他都不记得自己说了多久,只感觉随着倾诉,堵在自己胸口的云越来越薄。
老者默默地听到他说完后,才慢慢地开口。
老者并不懂什么创作,但他认为并没有见识多寡这种说法。
在他看来,这个年轻人的生活丰富多彩,未来有无限的可能,而他的一生在普通人看来可能只用一句话就能讲述完,单调又乏味,不过是重复的荣耀与战斗。
或许未来的某一天他还将继续战斗下去。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所经历的过去就已经成为过去了。
而青年也是一样,二十多年的人生不算长,却也不算短,他所拥有的东西实际上比他想象的更多。
答案并非只存在于未来。
他陷入沉思。
他想起也是在这样的夜晚,他吹着一把破口琴,孩子们安静地围坐在他身旁。
那是一切的开始。
他还是没有太多的想法,但他接过老者递回的酒瓶,喝了一口,终于露出笑容,问老者愿不愿意听他的演奏。
老者发出洪亮的笑声,说听他唠叨了一晚上还能介意他发出什么噪音吗?
他作了个委屈的表情,没过几秒还是没绷住一起笑了,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简易乐器即兴演奏了一曲。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抱着个空酒瓶,身边只有早已熄灭的火堆。
他抱着宿醉后沉甸甸的脑袋回想起昨晚的一切,却因完全找不到老者存在过的痕迹无法分辨那到底是自己的梦还是真实的偶遇,他甚至连老者的脸的记不清了。
他看着手里的空酒瓶,再次想起那句话:
在火堆旁坐着喝酒,会治愈受伤的灵魂。
他还记得这瓶酒的味道,就像一位老者在诉说久远的故事。
尽管身体的状态仍然不太好,但他觉得自己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
他收拾起自己的行李,向下一个目标走去。
几年后他受邀加入守望先锋,在那里见到了总部安排负责指导自己的搭档。
他想自己大概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老先生,却有说说不出的熟悉的感觉。
END